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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背都挺直了。
面上吊儿郎当，调侃、戏谑的神情，也变得一本正经起来。
“咳，我突然想起来，我还有事……”老烈扭头就走。
“站住。”夜清落忽而淡声开口。
老烈的双脚蓦地一顿。
感觉到两道不一样的目光，射在他身上的时候，他的身体都僵住了。
“你的话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夜清落从帝墨玄怀里，直起了腰身。
浑身虽然虚软无力，眉眼间也是恹恹的神情。
可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。
无形之间，外溢的气势，还是能震住人。
至少，老烈是被震住了。
“别听他胡扯，乖，先吃东西，填饱肚子再说。”帝墨玄揽住夜清落的腰侧，将她重新按在自己的怀里。
夜清落粉唇微抿，面色严肃了许多。
她抬起手，挡在了帝墨玄的胳膊上。
双手无力。
但在挡到帝墨玄胳膊的时候，帝墨玄便收了力道，以免伤到了她。
“老烈，把铜镜拿过来。”夜清落。
老烈僵着身体，求救似的看向帝墨玄。
帝墨玄没给回应。
他没敢动。
夜清落细眉微挑了下，眼底明显有了几分寒意：“老烈。”
老烈几乎欲哭无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