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门口没有仆役守候,应是被他屏退了。厉炀走过去,半跪在他的身旁,轻柔地环住他的身体,用手背安抚地蹭了蹭他的脸,话语却字字珠心。
“他生来便被你抛在魔界,现在教他认‘道’,岂不可笑?”
玄清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。
厉炀看着他的神色,随意地撩开了他的衣摆,火热的手掌顺着开叉的部分探了进去,恣意地抚上柔韧的腰肢:“回房去。”
玄清按住他的手,抬眼看他:“……他叫什么名字?”
“他没有名字。”
“……为什么?”
“没人给他取名字。”
“……你是他的父亲。”
“魔界的规矩,孩儿的名字都是当娘的取。”
“……魔界没有这样的规矩。”
“本座说有,便有。”
“你……!”
“怎么?心疼?”厉炀勾唇,贴在他耳边道,“你既不认他,又何必惺惺作态……!”
“……”玄清身子一僵,面上倏然失色,一把推开厉炀,看着他,皓眉紧蹙,银瞳中七分痛苦,三分愤怒,呼吸颤抖而压抑。
厉炀哂笑,一把拖过人压在矮几之上:“不想回去,这里也一样。”
“放手!”玄清后背磕在矮几的棱角上一阵生疼,抓住厉炀撕扯他领口的手,一面推拒。
“呵,在魔界时什么地方没做过?人界就做不得?”
“你……!无耻!”
厉炀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压在身后的几面上:“你跟着本座走,不就是想逼走穆云峰吗?既然如此,就莫要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。”
玄清猛地颤了一下,屈辱地侧过头,挣动的力道弱了下来。
昨日二人普一见面便交手,心中便自有权衡,虽然厉炀弱他半招,然而他也取不了厉炀性命,穆云峰却是危在旦夕。二人多年相交,只一招便知乾坤,无需言语,心照不宣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到了李庄别院,又将此事挑明,玄清为了保穆云峰,何况还有那小鬼在,自会由着他恣意妄为。
领口向两侧垮下,白色的衣襟箍在臂膀上,将圆润的双肩与硬挺的胸膛整个裸露出来,桌棱抵得后背狠狠向后弯去,胸部高高地挺立起来,粉色的乳头如献祭一般挺在男人眼前,厉炀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下去。
“哼啊——”滚烫的唇舌大口吮吸,激得饱满的胸肌鼓胀起伏,柔嫩的乳头被卷在唇齿间大力啃噬,酥麻伴着疼痛瞬间炸了开来,玄清一下哼了出来,眉头死死拧起,闭上了眼睛。
胸膛火热,男人的滚烫的气息喷在赤裸的皮肤上,乳头被狠狠吸起,辗转舔弄,又痛又胀,酥麻的快感如过电一般透过全身,让人禁不住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