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走到分叉口，褚琛屿转头看慕然远，“体育馆在右边。”
“啊？啊，啊，对，那我......那我走了......”慕然远不情不愿地从冲锋衣里面出来了。
“嗯。”褚琛屿把身上的冲锋衣重新穿了回去。
慕然远走了两步，回头看见褚琛屿好不留恋地往教室走去。
“......”慕然远磨磨蹭蹭地动着，直到褚琛屿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。
“唉。”慕然远丧气地走向体育馆。
“队长。”篮球场上的几个少年冲着慕然远打招呼。
“嗯。”慕然远点了点头，在离他们不远处坐了下来。
“不打球吗？”一个和慕然远相熟的男生走过来问道。
“不打。”慕然远闭着眼小憩。
早上五点半就起来包拇指煎包了，到现在已经困得不行了。
慕然远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了下课铃的声音，“下课了？”
“远哥，你醒了啊，下课了。”几个男生站在另一凳子上收拾东西。
“嗯，先走了。”慕然远拿起手机，守在刚刚的分叉口上。
“远哥真奇怪，不在租的房子睡觉，偏偏跑到篮球场上睡。”
慕然远此时正站在分叉口上，风刮过脸颊，吹起单薄的衣料。
褚琛屿远远就看见了慕然远，狠狠皱了皱眉，“你怎么在这？”褚琛屿说着把冲锋衣又脱了下来。
“你穿着吧，我不冷。”慕然远看着褚琛屿瘦薄的身躯，挪开视线，嘴硬道。
“我坐在教室里吹了挺长时间的暖气，现在不冷。”褚琛屿是真的不冷，相反，他还有些热，但温度不能忽冷忽热的，容易感冒，所以褚琛屿才把冲锋衣披在两人身上。
熟悉的玫瑰香又充盈鼻腔，慕然远耸动着鼻子吸了两口，“说真的，你这什么牌子的，真挺好闻的。”
“啊？我回去看看，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味道不似香水那般浓烈，淡淡的，好似带了钩子一般。
——出租屋——
褚琛屿当初从卫生间拿出自己的沐浴露，瓶子没了大半，只剩下一小部分的粉色液体。
“就是这个。”褚琛屿递给慕然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