□□朗朗乾坤之下,怎么可以做出那样羞耻的事情。

    用枕头盖在头上,林让埋在被子里,长吸一口气,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这样是否不是太好,太快了?太早了?太奔放了?

    太不要脸了。

    他一个大老爷们儿的脸皮都得丢干净。

    这么难以启齿的话,却被他轻飘飘说出来。怎么想都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どうして。”他翻了一转身,脑子中茫然不已。

    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该怎么办……

    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,我彷徨又孤独的内心是否能找到归属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度秒如年,萧杵泽的心上蹦下跳,这种情况他还没思考过,在他的认知中这种事情都是得“结婚”以后……

    emmm,两个大老爷们儿貌似也没有办法结婚。

    至于那种事情,他更是想也没想过。

    原来那天晚上的那种事情还可以再深化啊,萧杵泽心猿意马的想着。

    我们做吧。

    我们做吧。

    我们做吧。

    像密密麻麻的毛孔张开了呼吸,平凡微小难以注目,却又无处不在。

    无处不在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与地位。

    他现在脑子里装满了林让的话,密匝匝的压在他的心中。

    根本不能不装作不在意。

    一只手提着几袋水果本就难了,而现在更是荒谬。

    他耸起肩膀以头和肩为基础夹紧手机,另一只手则提满了口袋,看上去甚是滑稽。

    如果真的要发生那一步的话,他也没有经验……

    会不会很丢人,会不会把对方给弄疼?